在经济事物的发展进程中,经常会出现这样的一种现象,那就是“事后诸葛亮”。于是,便有一个问题需要回答,那就是如何才能做“事先诸葛亮”,人们为什么很难做一个“事先诸葛亮”?是啊,为什么呢?笔者竟研究发现,经济事物的“事前诸葛亮”与“事后诸葛亮”的根本区别,就在于是否具有识别经济资源与经济资本的能力也。什么意思?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能够事先区分出哪些是经济学意义上的资源,哪些是经济学意义上的资本,又知道“资源是资本之母”的道理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事先诸葛亮”而不再是“事后诸葛亮”了。做一个“事先诸葛亮”又需要具备那些条件呢?诚然,除了具有上述认识之外,还需要首先搞清楚什么样的事物、物质才具有未来性。
怎样避免做一个“事后诸葛亮”?
在资本经济、市场经济高度发展的今天,谁都想获得更多的财富。而事实上是,人们很难做到这一点。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作为“规律产生于场的规律”的发现者,我看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人们并非都了解“资源是资本之母”的道理也。诚然,这么说大家不容易理解,我还是用一些事物、现象来说明这个问题吧!首先,我要说的是,所谓“资源是资本之母”,就是资源是资本的母亲的意思。为什么要讨论这个问题?作者又凭什么会得到“资源是资本之母”的结论?
大家至少应该知道并承认地球是生物的母亲,生物是人类的母亲,人类社会是经济的母亲,经济是资本的母亲,资本是企业赢利的母亲,赢利是个体人类财富的母亲……。之所以要讨论这个问题?就是想告诉读者,无论是什么事物,都应该有自己的母亲,资本也不例外。那么,资本的母亲是谁?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学者认为,资本的母亲是资本自己,因为他们认为资本是投入的产物。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学者则认为,资本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即劳动是资本的母亲。
笔者以为,上述这两种说法均不成立。首先,并不是所有的投入都能够产出,搞不好有亏损、亏本的可能;其次,并不是所有的劳动都能够转化成剩余价值,比如投入了过剩产品生产中的劳动,既不能给购买这种劳动的人带来所谓剩余价值,也难以给付出这种劳动的创造剩余价值。而事实上是,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很少有人通过所谓的劳动付出发家致富的,也就不要说在当今之世界还存在着一个极不合理的“按资本投入的多寡”来“瓜分社会财富”的分配制度。
可是,有这样的一种现象似乎谁都无法否认,那就是有人在一夜之间爆富,而又有一些人会在一夜之间爆贫。毫无疑问,形成上述两种现象者一定有多种多样的原因。那么,有没有共性的东西?当然有,那就是看他们究竟是“事后诸葛亮”还是“事先诸葛亮”了。也就是说,凡是具备“事先诸葛亮”能力的人,一般来说能做那个一夜爆富的主儿;反之,凡是不具备“事先诸葛亮”能力的人,也就自然属于“事后诸葛亮”的人了,所以他们也就难以做一个能够在一夜爆富的主儿。
怎样才能做一个“事先诸葛亮”?
从时间上讲,“事先诸葛亮”与“事后诸葛亮”的区别就在于“事先早知道”或是“事后才知道”。就这么简单。而现在问题是,人们一般很难做到“事先早知道”,因为这里面存在着一个能够提前“预知未来”的问题。也就是说,只要人们能够准确地或比较准确地预知未来,那也就自然能够成为“事先诸葛亮”了。然而,谈何容易?!在中国民间有句话说得好,叫做“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看不要说三个臭皮匠,就是三千个或三万个臭皮匠,也顶不了一个诸葛亮。
那该怎么办?那我们还有做“事先诸葛亮”的可能吗?笔者的回答是,可能,不仅可能,而且还能够做好一个“事先诸葛亮”。怎么做?我的回答是,首先需要了解清楚“资源是资本之母”的道理。难道了解了“资源是资本之母”的道理就能做一个“事先诸葛亮”了吗?是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当然与“资源是资本之母”的这种关系有关,也就是说与“谁是母亲”和“谁是儿子”的事有关。什么意思?就是说如能把“母亲”和“儿子”的事搞定,预知未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换言之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把“资本的母亲”资源给娶回家,那我们就能得到“资源的儿子”资本。再换言之也就是说,由于资本是经济学意义上的财富的象征,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把“资本的母亲”资源娶回家,那也就等于获得了财富。
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检验一下,资源与资本是否存在着上述关系。如果存在,那我们就有先关注资源而后再关注资本的必然性。因为,只要我们能够把“资源”怎么“生孩子”的问题整明白了,也就等于我们已经掌握了如何获得“资本”这个“儿子”的奥妙。请问,生活在经济社会的我们,难道不都是为了能够多“生”出几个“资本儿子”?回答是肯定的。
下面我不妨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来说明问题:假如在这轮房价还没有涨价之前就知道中国的房地产价格一定会涨,而在那时北京、上海、海南等地的房价又特别的低,那么我们只要提前购得一部分房产的话,那我们自然都能够发财。或许有人会说了,你怎么在前就知道中国的房地产价格一定会疯涨?我的回答是,因为中国房地产资本的价格是由其资源决定的。
如何能做好一个“事先诸葛亮”?
何谓房地产资本资源?当然是能够使房地产之资本迅速实现增殖与可持续增殖的那些非资本因素了。比如,一个海南国际旅游岛政策的推出,就使得海南岛的房地产迅速地实现了增殖。或许又有人会说,你怎么知道国务院会在那个时候推出一个“国际旅游岛”的政策出来?诚然,我不知道,但我们应该知道,国务院正在不断地在推出一个又一个“广义经济特区”的政策不会变。谁能说什么“长江三角洲”、“海西经济区”、“沈阳经济区”和“大港经济区”的推出不能预测?
笔者甚至有下面的这样一个预感,那就是下一个直辖市不是西安,便是兰州或深圳什么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一个没有一个直辖市存在的“西部”很难“开发”或“发展”起来。这样,能够提前、准确地预知下一个直辖市就变得十分有意义和价值了。诚然,这只是一个方面,而要想永远都能做一个“事先诸葛亮”那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为此,为了尽可能多做一些“事先诸葛亮”,我们就需要对做“事先诸葛亮”的规律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因为只有规律才能始终指向未来。
笔者经研究发现,未来具有以下本质特征:
(1)未来是物质的。就是说我们对未来的认识不能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就像没有宇宙飞船到不了太空,需要宇宙飞船这种物质载体。
(2)未来一定是一个十分缺乏能量的地方,因为能量这种东西有从低能向高能辐射的特性。
(3)未来是规律所指向的,因为规律都有循环往复的性质。
(4)未来都是在价值的驱动下,因为与能量不同,价值有“往高处走”的性质。
(5)未来一定是在经济场、价值场的作用与制约下。
(6)未来符合原理。
符合原理,是“事先诸葛亮”和“事后诸葛亮”区别之所在。而从这个意义上说,所谓“事先诸葛亮”,其实就是“事先”知道或掌握了“原理”的人。这是因为,“原理”这东西不仅“事先”就存在,而且也一定存在于“事中”和“事后”也。
我是如何科学地预测经济未来的?
人们为什么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感叹?毫无疑问,就在于他们没有“事先”把事物的运动原理搞清楚,这也是一个政治家、思想家、科学家、经济学家和管理者经常发上述感叹的原因。但是,笔者又不能不说的是,原理也是空间的奴隶。为什么?因为如果没有空间,原理将失去表达自己的场所,万物将失去表达原理的机会。正因为如此,笔者才敢于预言,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策源地,仍然是日本。为啥?就因为随着日本经济实力的提高,其经济空间越来越匮乏。
诚然,这也不是说缺乏经济空间就有侵略别的国家的理由,而是说一个国家一旦经济发展空间匮乏,就有首先发动侵略战争的可能性与必然性。当然,为了扩充自己的空间,也经常是一个组织、国家、经济体走向失败或和走向灭亡的原因。
正是由于已经提前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能够提前预测一些经济事物、现象的未来。比如,我之所以能够准确预测《下一种经济危机的品种叫做经济大爆炸》,就是由于事先就看到了包括美国在内的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的资本将会出现“无用武之地”——缺乏经济空间;再如,我之所以能够提前预测《中国股市将伴随美国经济进入衰退期》,也是由于看到了日本、欧盟、美国等是中国产品的主要消费地——股市是经济衍生品;又如,我之所以预测中国的房价会越来越高,就因为土地在我们中国是一种十分稀缺的资源。
我的裂变经济学和聚变经济学已经在这个世界上诞生了十几个年头了,现在看来,这个世界正在按照我十多年前的预测走。而作为一种物质的运动状态,一种原理,可以肯定,世界的未来不是处于裂变状态,便是处于聚变状态。当然,“经济大爆炸”也是难以避免的一种状态。为此,为了避免经济裂变或经济大爆炸的再度爆发,我们就需要根据经济事物在空间上的分布与变化,来预测下一个经济社会危机爆发的时间点。准确的时间点虽然不敢预测,大概其的时间点还是能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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